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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1月9日 星期日

卡提亞‧珊德KATYA SANDER /崔廣宇KUANG-YU TSUI

銘傳大學設計管理研究所/97776114/蔡瑜容
【卡提亞‧珊德簡介】
1970年生於丹麥卡提亞‧珊德現於柏林居住與創作。她屬於年輕一代的丹麥藝術家,對社會議題有強烈興趣。珊德參與多份刊物,其中包括擔任《Øjeblikket》雜誌的作者及編輯,以及與西蒙.沙伊赫(Simon Sheikh)一同擔任OE讀本系列編輯。珊德最近曾在2008年於德國斯圖加特(Stuttgart)的藝術中心(Künstlerhaus)與2005年在維也納的陸德維基金會現代藝術館(Museum Moderner Kunst Stiftung Ludwig)舉辦個展。她的作品曾參與過的展覽包括:2006年舊金山CCA Wattis 藝術學院;2006年阿姆斯特丹SMART計劃空間(SMART Project Space);2007年德國卡塞爾(Kassel)第十二屆文件展(Documenta 12),以及2006年羅馬尼亞伊亞希(Iasi)第七屆Periferic現代藝術雙年展(Periferic 7 Biennial for Contemporary Art)。

【風格】
卡提亞‧珊德的作品主題圍繞在公私領域、語言、身分、都市計劃,以及民主。而在公領域中,她的興趣及研究是關於新聞及媒體所操作的空間。在她的作品中,觀者(或說得更明確,是受她作品影響的人)都要主動參與。珊德表示,她的興趣不在於藝術為何,而是在各種現有的可能性中,藝術/藝術家能夠完成什麼。因此,可以想見她的計劃總是始於畫廊之外,或是成形於日常生活平凡無奇的空間中。

【作品】
《 Monument for image production and image consumption》,2004
該提案是一個全國性報紙出版,一個隨機在某天毫無任何警告的兩個版本:正常的版本;另一個版本和正常版本一樣,但所有的文字和數字將失踪(除報紙的名稱頂端) 。該作品是實現於2004年7月6號合作的一個最大的全國性日報在丹麥, Politiken ,並分發到哥本哈根和郊區。文字少版本的文件,給予免費連同任何購買當日報紙。 用以紀念或簡單地表達方式,可見,網絡的圖像分配在某種程度上調節了這樣的歷史'事件'的存在。鑑於古蹟,傳統意義上的立場代表了一件歷史事件了,打破兩個世界(之前和之後) ,問題的概念隱含在歷史等紀念,不再存在任何重大的事件,這一事件歷史已經結束。



If you read this, I'll give it to you / Wenn du dies liest, gebe ich es dir》,2005
數以千計的徽章分發給整個城市。每個徽章寫道: “如果你閱讀它,我就可以給你(但你必須穿上它) 。 ”戴胸徽就像是有一個合同,是完全透明的: “我給你這個標誌,如果你想要它。 ”這種交流從未間斷過,因為一旦有人收到徽章,他們就等同於承擔這份透明的合同。也就是說,他們有責任把它傳給想要它的人。自由交流,其中的價值已完全取消,因為徽章通行證是人與人之間所有變化的立場( '我'和'你' )的人誰接觸到它:從一個誰問,從而接收,一個給誰,一個誰記得(也許有人告訴它) 。 在其他一些國家,他們都是免費分發。這流通的方式構成了一種公眾話語。是人與人之間一種交流的模式。



《Televised I: the Anchor, the I, and the Studio》,2006
在所謂的日常用語,人們往往常常用“我”。但新聞工作者並不是如此,主播在大多數情況中避免不要使用這個小代名詞。然而,新聞主播似乎每天都在電視上,通常在同一時間,當然在同一個地方,但究竟是什麼環境下,讓她/他從事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常語言? 我們都知道,新聞主播播報新聞。但為什麼產生這種情況(自己立場的消失)?作者希望呼籲新聞工作:是什麼應該說?是什麼待觀察?也許更重要的是,什麼樣的關係,不允許之間應建立什麼是看到什麼說什麼?如果新聞主播的話語 “我”是需要避免,那麼應該用什麼立場來代替這個話?值得我們省思。



《估價》 (Estimations),2008
展出的裝置作品有四個景觀,其中三個是在螢幕上播放錄製好的影片,另一個是與螢幕大小一致的窗口,可以讓人看到外面的實景,但是在觀眾面前好像是個螢幕,而且與其他三個螢幕排列在一起。這影像與實影並置所要表達的是:「市場」或「經濟」總會有個界線,越過了這個界線,就會碰觸到非「市場」或非「經濟」的事物。作者最後也許沒有提出結論,但她在種種關係和敘述之間所畫出的界線,卻有助於開發並引導我們對世界的看法。
【參考資料】
http://www.taipeibiennial.org/TBArtists/ArtistContent.aspx?Language=1&cid=24http://www.katyasander.net/





【崔廣宇簡介】
1974年出生於台北,1997年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畢業。崔廣宇在台灣算是「新世代藝術家」,曾獲2003年第一屆台新藝術獎評審團特別獎,除活躍國內藝壇,亦曾多次受邀參與國際大展,如2005年威尼斯雙年展、2007年第四屆利物浦雙年展、等,可說是目前國內當代藝壇上相當活躍及備受國際矚目的新秀,並廣受好評。他以錄影形式結合行為藝術,成為少數能夠做出具有「觀念藝術」內涵的傑出創作者。作品亦曾至英國、日本、韓國、德國、西班牙、荷蘭、義大利、土耳其等地展出,並於2004年及2006年分別進駐倫敦的蓋斯沃克工作室(Gasworks Studio)與阿姆斯特丹的里克斯美術學院(Rijksakademie van beeldende kunsten Stichting Trustfonds)

1996年起,崔廣宇所參與的藝術團體「後八」(註一)於臺灣的都會社區中進行一連串的丈量、測試與擬態的行動藝術創作。其後的個人創作亦沿著此一路線,主要以城市空間為舞台,透過自己的身體與生活環境之間的接觸、互動、介入等行為,探刺我們日常活環境的寬容度。代表的作品有《十八銅人,穿透 穿透性》(2001)、《系統生活捷徑—表皮生活圈》系列(2002)、《我很好,我並沒有淋溼》(2002)、《城市精神》(2004)等。

註一:「後八」則是由一群年輕的前衛藝術家組成,以「橘色」為象徵顏色,後八為附近的鄰里做丈量—藉由丈量,訂出一套存在於後八和附近鄰里間公民與道德般的規範;並且賦予後八撫平傷痛與形象公關的角色。繁瑣的符號、複雜的示範、多餘而不具強制性的行為指示,真正的溝通才得以展開。疑問將導致一個結果:必須用更多的符號與規範來解釋這裡所發生的一切。
【風格】
崔廣宇的作品在1997年入伍後開始有了比較明顯的不同,特別是反射出社會性的這個部份。綜觀崔廣宇的創作,他以身體為媒介,伴隨肢體的動作及富含社會性、遊戲性的演出,實際上是意圖揭露我們日常生活底層下的某種真相,並且從生活週遭、這個城市裡面去取材,較能夠引起一些其他的共鳴。藝評人黃海鳴指出:「崔廣宇的表演錄像作品除了散發立即的吸引力,其中不斷重複及變化的元素,看似無厘頭、搞笑、愚蠢,但卻又能觸動人深刻或許還是沉重的反思。」然而崔廣宇的每一件作品影像都很「輕巧」,即使勾起了「沉重的反思」,它也不是用力地擊中你,而是輕輕搔到癢處,使人會心並搏君一笑。形式輕巧、充滿游移性,如果它引發了「沉重」,則應是關乎主題的背後的哲學思考—關於生存的隱喻和人的認知問題。
「遊戲」也是崔廣宇的特質之一,遊戲的方式能在某程度化解了將會過於嚴肅的衝突(主體與環境之間的矛盾和他的批判意圖),並透過遊戲方式釋放了現實中的壓力,在某程度得到精神上的短暫自由,因為如果無法真正逃離現實,那麼遊戲的情境可以暫時讓他從現實中抽離,並得到某種愉悅,一如人們借由觀賞和融入戲劇而達到情緒的昇華。不過,崔廣宇卻在這短暫的隱身中時刻不忘對現實世界「丟石頭」,而這短暫的壓力釋放也成了遊戲所能反饋給他和觀者的部份。
【作品】
《天降甘霖》,1997
於左右兩側輪流砸下如電視機、花盆、機車、椅子…等日常生活物件,崔廣宇算好時間差,在千鈞一髮之際跳開(左右來回跳),最後跳出畫面外,然後一根長竹竿掉落於跳躍的兩處,結束。

《十八銅人》,2001
《穿透性》:
用頭去撞擊各式各樣的物體,如馬、麥當勞叔叔、消防車、鐵皮圍牆…等。看似
超乎平常人的行為之中,其實是對生活環境的隱喻。身體的撞擊行為是代表了主體
和環境之間的對抗和矛盾;想要穿透現實的環境,卻還是被無情的彈回,暗喻人在
社會中與各種制約和體制不斷的衝撞的處境
《感受性》:
各種物件砸在頭上,如布偶、書本、電視機…等,且必須在被擊中的瞬間猜出東西
是什麼。這種襲擊不是要表達眼前所見的自虐表現,其實是想表達︰現實,就像是
一種向你背後襲擊的某物,事先無法預知,就算你知道了,眼前所見也只是一個倒
轉的、虛幻不實的影像反射,這當然是一個挑戰性的指控。
《自發性》:
於台北市各地,莫名其妙地從口中吐出不明穢物,突然嘔吐或邊走邊吐。口吐穢物
不是厭惡,也不是指某種身心失調的症狀,而是指「它者」穿透人體從口中蹦出的
一種形態;在此過程中,人體被「它者」貫穿,有如被涵蓋在它的內部裡,成為它
的一個環節。



系統生活捷徑:城市瞎摸》
第六屆台新藝術獎「視覺藝術獎」以文化與環境觀察的角度,針對適應生活樣態的方式及環境的可能性,透過行動來重新定義或質疑人與社會系統之間的適應關係
註:《表皮生活圈》系列,人為了屈就於環境樣態所產生的「融入」或「劃一」舉動,在《城市精神》中轉變為有其他意圖的介入,並試圖短暫「改變」或「攪亂」舊有的行徑和邏輯,這個介入行為與環境的「相互對應」
《隱形城市:台八里.約克》,2008­
作品名稱影射這樣的模糊狀態(到底這是哪裡?台北?巴黎?紐約?),一種全球化之後由現成物拼接出來的生活現實,而這些拼接之間的縫線在商品、消費、與媒體等所塑造出的需求中被隱匿,並隨著全世界的互通有無來填補這些因文化差異而出現的縫隙,也增添了脈絡上的空洞。打破了一顆蛋,發現裡面還是另一顆蛋。
【參考資料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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